好在秦飞扬还算识趣，像个捧哏的似的追问下去，这让林玉丹感到很是受用。
“后来，公司发展一下进入了瓶颈期，销售停滞不前，甚至市场份额不断下降，再后来又碰到了一次产品质量问题让公司更是雪上加霜……”
“那个时候啊，我爸都愁坏了，他本来也太懂管理，一直很信任其他的股东，一块选出来的职业经理人也是行业内从业经验很丰富的，可是就是阻止不了业绩下滑的局面，完全是一筹莫展……”
说到这，林玉丹突然问道：“你知道我姐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吗？”
“哦……”秦飞扬被问的有些突然，摇摇头，“不知道。”
林玉丹一笑，“不知道吧，我姐她学的是数学，你敢信吗？”
“嘶……”
秦飞扬继续摇头，这个他是真的不太敢信。
林清舞学数学？
反正是怎么看怎么不像，完全不像。
“就知道没人会信的！”
林玉丹对秦飞扬的反应毫不为怪，接着说道，“我姐学的是数学，但是她其他方面都非常厉害，我姐她跳舞非常厉害，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秦飞扬认真的摇摇头。
“我姐打网球非常厉害，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我姐下棋，不管是象棋还是围棋，都非常厉害，你知不知道？”
秦飞扬：……
他知道林清舞会下象棋，至于厉不厉害，他上次提议较量一下可是林清舞并没有同意。
不过他现在知道林清舞竟然是学数学专业，那下棋似乎理所当然应该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