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那诗啊……只怕不是五姐姐做的,是她叫哪个小宫女给她做了小抄呢。”
确实如此,同胞姊妹的四公主脸色不大好看,五公主又说是新做的诗,可不就引出一桩官司来。
虞姣姣捏捏她脸蛋儿,眉眼弯弯:“我才不与你赌呢,你这小坏丫头,板上钉钉的事,就又要拿出来取乐了,又有几个看不出来这些?”
“其他几个都没看出来呀,阿姊~”虞月禾就跟她缠磨,扭股糖一样坐到了身边去,只又轻又软地撒着娇,看着很是可人。
“咱们看得出来,又干她们什么事?就算我想好好教养她们,也都不乐意让我管教,我还不乐意教她们呐。”虞姣姣心气高,又禁不住妹妹闹,只是搂了她摸摸头。
虞月禾拈了一枚梨膏糖,吃着却有些凉了,忙拿了一盏热热的茶喝了,这才说:“她们不开窍又有什么,毕竟托生在皇家这辈子吃不了苦,我要一辈子都跟着阿姊,往后年纪大了赶我都不走。”
虞姣姣捏捏她手指,只道:“又说胡话了,现如今这天底下,哪有女儿家不出嫁的道理?便是我想你一辈子在我跟前,总得为你终身想想,不论未来是好是孬,日子总归是要过的。”
虞月禾只笑笑,又赖在阿姊怀里作小儿姿态了。
而另一边,薛德妃宫里头,小宫女裹儿自从五公主回去不久,就被人叫了出来跪在大雪地里,而德妃并一对女儿还坐在烧了地龙又搁了炭盆的屋子里,看着外头宫女跪着几乎要成了个雪人儿,而四公主五公主只同母亲说笑。
原来四公主回来之后,就得意地跟德妃说了之后的这些事,德妃自知两个女儿背诗本就比不过精心教导的人,前些日子好容易见小女儿似乎开了窍一样竟会作诗了,如今得知缘由与后来事,气得便叫那欺主的宫女跪在院子里,四公主前些日子受了好一番奚落,五公主又恼怒被骗,哪怕外面下着大雪那庭院里几乎能冻掉耳朵,也不说什么。
另有宫女拿了德妃的腰牌,被遣去藏书阁走一遭,只为借来那诗集看看是否如此。
外头的裹儿却全然不知,她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又做错了,只知道她剩余的积分根本不够她医治冻伤,原身是从江南来的,她自己在现代则是华裔,从小居住在南加州的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