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怎么怎么样呢!我只知道父皇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虞姣姣面对虞月禾的时候,虽说还是信任,暂时却有许多话说不出口,“这宫里就跟养了一堆刺猬一样,净想着把宫里弄得跟筛子一样,皇宫大内的消息说送就送,一个个的不像样子!”
虞月禾为长姊冲了一盖碗的玫瑰清露,这才说:“毕竟她们也怕,父皇病重,而最后上位的不是他们的儿子。但是姐姐本就担忧父皇,见到她们这般只有心烦的,父皇那边愈是不好,姐姐愈是难过,而她们也就愈发心急,更加讨人厌了。
只是不论她们如何举动,我只跟姐姐一道儿,也希望父皇长命百岁。姐姐千万莫要因为这些事而心急,多养好身子,多为父皇分忧,只将她们看做跳梁小丑便好,我现在虽然做不了什么,却永远会陪在姐姐身边。”
她们又说了些众兄弟姐妹最近的动向,便将话题转向了国外:“北戎那边,新帝才将登基,据说已经杀尽了下面的兄弟,月儿如何看?”
“此子断不可留,”虞月禾手上的白子也带出几分凌厉的攻势,下手果断狠厉,“阿姊,他既能杀兄弟,狠心如此,定是个枭雄,我们将来嫁九妹妹过去他也不会歇了攻打的心思,若是不嫁更是会恨我们。与北戎只能战,决不能议和!”
“月儿知我,据说北戎新帝暴戾残忍,有南北朝高氏之风,野蛮粗俗……”虞姣姣又说起许多北戎那边的新情报,姐妹俩就商议起来,如何用兵、如何对付,今年北戎是否会有异动,这桩虚假的婚约到底能拖延多久。
与她们所不同的是,她们的兄弟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到这一点,乃至二皇子得知北戎那边十四岁的大皇子登基,还提议说九公主已经十六岁,是时候该出嫁了。
虞月禾得知此事,便联合学士馆里的学士一同写文批判二皇子,虽然她与这些学士相处平平,但是多数是才学出众的学子,许多人和建安帝一样认为天朝上国,不应以女子做牺牲,乃至有开疆扩土之心。
这样的一群人,自然是把二皇子等提议的皇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先是早朝上建安帝斥责而皇子和附和他的皇子无孝悌友爱之心,身为庄朝子民竟然想着讨好北戎,奴颜婢膝,性格软弱愚蠢、不堪大用,而文人写的文章也斥责二皇子不想着令北戎臣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