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保皇党这边,鄙夷忠勇侯蛇鼠两端的行径,若非时间紧张而最后又是抄家流放,恐怕他还真能借力打力完成老夫人最后的心愿。
暗卫不语,又沉默了一会,梁青柳便笑着说:“总归最后是不会冤枉好人的,但是都说同气连枝,便不是一条心,牵连也在所难免。只是我与夫君算来算去,没有多少亲朋好友能在遭难后援助,我哥哥与我也不甚亲厚,母家离得又远,便只好劳驾两位伯伯了。”
他便递过去一叠银票,并两支金花钿。
……
行走在庄子里,梁青柳只觉得风景美不胜收,他和江世玦在附近的山上骑马打猎,又按照原主过去的习惯,查看了庄子上的账本后,准备了些野味准备带回府去,晚上就宿在皇庄上,泡了温泉池子。
温泉池子里泡得骨酥肉软,梁青柳只觉得热气熏得头晕乎乎,屏退了下人的私密池子里春光无限,很快就要迎来重重危险的小夫妻在难得的空闲时候竭力温存,他腿软得几乎要滑进池子里去,又被手臂箍住,湿润的吐息间仿佛温泉里的水汽都已浓稠,像是蜜糖一般紧紧地胶住了他的身体……
第二天本该回府,梁青柳昨日胡闹太过,只觉着懒洋洋地没什么力气,最后还是给扶上了马车。
反倒是江世玦,昨天晚上也泡了温泉,却显得神清气爽,气得他牙痒痒,靠在一起时几欲伸手要拧,结果动起手来却好似挠痒痒一般。
这冤家还说什么之后辛苦,不好温存,好似昨晚跟个饿狼似的不是他。
回到他们住的小院子里,江世玦陪着梁青柳吃了一餐小厨房的粥,就一步三回头一直到了院门外,才出去处理事情,他手里还有好几家铺子要处理,不似梁青柳这边一些私下里多出来的体己多数是金银,好携带,齐氏姑侄俩在京中置办的多数是铺子、住房,这些东西还得是江世玦这个当丈夫的出门去处理,顺带着还要去梁青柳舅家的产业那边先打个招呼,让掌柜给捎信回去。
而梁青柳就在院子里,倚在堂中的太师椅上,正屋大开着门,宣了所有人出来。
外头的事情归他家那口子去忙,这漏风的小院子,便是他的领地了。
他当先便点了梳头的丫鬟云香和茶房的丫鬟玉梅,“你二人都已及笄,年岁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