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炼钢工人才有45斤。
这定量还不都是细粮,里面一半棒子面粗粮,五分之二面粉跟十分之一大米。
她家五口人,还有仨男人,每月定量压根不够吃,更别提细面粉了。
一想这细面粉是从她省下的,却不能吃,气不打一处来,想撂挑子吧,又扛不住桑枝的巴掌。
肉饼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桑卫国蹲在边上,“妈,给我吃,我要吃!”
馅饼只够一人吃,但刘美丽耍了心眼,剂子小愣是包出来四个,也是心疼儿子,偷塞给他一个。
桑卫国刚咬一口,就看见倚在门边,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大魔头。
怕肉饼被抢走,那么烫的东西,愣是不要命的往嘴里塞,噎的他直翻白眼。
刘美丽赶紧喂小儿子凉水。
桑枝懒得搭理他们,把肉饼、母子俩早饭粗粮饼,全端走了,“肉饼换粗粮饼,没异议吧?”
大早上她不想动手,但没道理白吃她的东西。
“没,没……”
刘美丽见她拿着擀面杖跃跃欲试,哪儿敢说别的。
她出门后,反手把能噎死人的粗粮饼给了赵大妈。
现在粮食紧张,谁不是勒紧裤腰带活着。
知道她是哄丢脸的孙子,这一家还给她提供了三十功德值呢。
桑枝今天要去处理工作的事。
昨天的事闹得挺大,厂里还派了调查组过来,她到那时,刚好提供了一些‘证词’。
出门后被房主任叫住了。
房主任也在药房上班,是她奶奶家佣人的儿子,跟原主她爸是一起长大的师兄弟。
这次药房有了空缺,也是他使了手段,留给了原主,只可惜原主不争气,没把握住。
看到桑枝老头儿眼前一亮,把人带到办公室一番说教。
“你运气好,逃过了今年的知青下乡,但看情况明年是逃不过的。”
想不下乡只能有工作跟嫁人。
但工作哪儿有那么好找?
原主倒好,到手的肥差都没保住。
见她低头不语,老头以为她在反省,也缓和了语气。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