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爷说已经托人打听桑北下落。
但他失踪时间比较长,线索又太少,不要抱太大希望。
桑枝也明白这件事的难度,但她做了两手准备,边找边等系统升级,到时候她走外挂也能打听到。
她要抢桑云的机遇,又不知道出事的是哪天。
这几天尽可能的粘着桑云。
正好江砚回驻地了,姐俩儿又搬了回来。
桑枝长得太有欺骗性,跟甜姐儿似的,又刻意跟邻居们搞好关系。
不是给前院退休的婆婆做艾灸,就是给后院刚满周岁,胃口奇差的小孩做推拿。
桑云在陪蔡师长出门散步时,好些以前只是点头之交的邻居,现在纷纷来打招呼。
言语里不乏对桑枝的夸赞。
蔡师长一脸与有荣焉。
一来二去,搞得桑云更有危机感了。
“舅爷,我爸知道您思念老家,特意托人从三寨带了些猴头。
趁着晌午没事,我回去拿一趟,晚上也好给您加个菜。”
老爷子一辈子正直,拒绝道,“你爸好意我心领了,东西你们留着自家吃。”
“我爸是感激您这些日子对我们姐俩儿的照顾,您不收,我们可不敢再来了。”
她得假借拿东西的名头,回去跟她爸商量下一步行动。
人走后,蔡师长也逛累了,回家路上碰到了几天没露面的江砚。
一老一少并排走在回家路上,江砚不动声色,问了好些他不在的时候,姐俩儿干啥了。
蔡师长不疑有他,“她俩都挺安分,你小子咋回事,口气不像是关怀,倒像审问……”
姐俩儿有时候是有些不对付。
但年轻人嘛,有点小摩擦,再正常不过。
江砚再次沉默。
他回团里也展开了调查。
确定桑枝的生活轨迹跟特务没交集,但这并不能完全洗净她的嫌疑。
但这话又不能明说。
“职业病。”
“你跟你爸年轻时一样,锯嘴葫芦一个,这样哪儿能有女同志喜欢你?
对了,我觉得桑同志不错,要不撮合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