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稿子。
而且这番话也让跟她年龄差不多的产生共鸣,周围交头接耳声不断。
“这话也没错,上了年纪脑袋真不好使。”
“对啊,上一刻还捏着针在补衣服,转头就到处找针了。”
“谁说不是呢,我昨天本来想买东西,但到副食品商店,反倒忘了来买啥。”
此起彼伏的助威声令朱木兰气势更足。
场面形势扭转,顾朝仪紧张的望向她。
但在她觉得桑枝难以翻身时,女同志意味深长的哦了声。
“这倒也是。”
见朱木兰面色轻松时,故作苦恼。
“不过我还有一点不明白,需要您帮忙解惑一下。
那天我交上去的计划书,是在顾厂长家里写的。
用的是顾厂长从厂里拿的信纸。
是厂机关办公室才有的,上面写有‘平城木材加工厂’几个字。
但我后来去厂里看了两份计划书,好稀奇,那信纸就变成了寻常的白纸。
哦我知道,您可能会说我在说瞎话,但我写信往信封里装的时候,顾厂长,还有他的秘书都亲眼看到的啊。
总不能才过了两天,它因为不喜欢红色,自己变白了吧?”
这就是最大的破绽。
她说罢,对方脸色几变,估计是知道黔驴技穷,大冬天额头出了不少汗。
桑枝却没放过她。
“婶子大娘们帮我评评理,从计划书交上去,直到领导们开会审判一系列过程中,我是没机会碰它的。
总不能是顾厂长偏向我,私下把我的计划书给换了吧。
但那也不对啊,要是偏向我,肯定不会换个那么差的。
既然所有可能都杜绝了,是不是证明,换我的劳动成果的另有其人?”
有理有据,步步紧逼,朱木兰先前能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来混淆视听。
但她绝不敢光明正大的,说顾厂长袒护她。
偏偏得了厂长吩咐的秘书,带来了两份计划书。
他擦着冷汗,“当时桑同志塞到档案袋的,确实不是这个。
我从厂长家出来,碰到了朱同志,是她说要去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