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枫树汁液是干净澄澈,颜色比较浅,单看颜色无法跟枫糖浆联系到一起。
她上辈子在枫糖小镇旅游时,看过熬糖的技术革新,也在当地导游极力邀请下,玩游戏似的熬过汁液。
多亏了曾经的经历,让她现在不至于手忙脚乱。
她现在用的是三脚灶,一人怀抱大小不怎么重,把大铁锅放上去,烧纸引火。
院里有棵特别大的梧桐树,听舅爷说夏天枝繁叶茂,推开窗就能摸到叶子。
漫天星光点点,闪烁着光辉,铺展在无垠的夜空中,勾勒出一幅神秘的宇宙画卷。
时不时往灶膛里塞点干柴,感受着暖意从脚一步步爬起来,倒有几分安宁。
咕嘟,咕嘟,树液烧开了。
这时上面会有白色泡沫,沸腾过程中需要不断清理这些泡沫跟杂质。
枫糖浆的口感跟火候以及温度息息相关。
她现在可不敢装老手,老实从空间兑出测温计,看下温度,再不停调整火候。
渐渐地锅里开始冒密集的小泡,颜色也逐渐加深。
到时间了,用纱布过滤杂质。
但想弄成某件事,哪儿有那么容易呢?
拿着手都熬酸才得来的小半瓶枫糖进屋儿。
只看了一眼就摇头。
高品质的枫糖通常是琥珀色或深棕色,因为树液在缓慢煮沸过程中,会使里面的糖分充分焦化。
但桑枝弄得颜色太浅,一看就是火候太大,水分挥发太快,糖分没焦化。
在记录了火候时间跟品相的那张纸上,打了大大的一个勾儿。
第二次也没成功。
这次尝的味道有点苦,大概是火候太大,焦化太过。
总结经验,在这张纸上也画勾儿。
还想熬第三次,但看表已经十二多,再来一次明天就该起不来了。
收拾好东西转身,忽然撞到奇硬的胸口上,人受惊第一反应就要叫嘛,但她这一嗓子下来,周围邻居都要被吵醒。
来人一手接住险些摔碎的枫糖,一手捂住她嘴。
那张蒲扇似的手,几乎盖住桑枝大半张脸!
一来二去来人长相也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