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俩。”
估计她太晚没回来,小孩儿就睡在沙发上等她。
还是亲弟好哇。
她在这么忙的情况下,放下手里活帮他忙。
知道他忙,没一句抱怨的在宿舍等了大半天,结果呢?连顿饭都没混上不说,还被绑着手那么对待。
饶是她自认坚强,此时也委屈的厉害。
“你被人欺负啦?”
桑北先前还困着,但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后,眉目严肃的问。
要不说这小子聪明,观察力强,一路上冯向东都没发现她不对劲。
这小孩儿才看了没几眼,就一针见血的问了。
但成年人要自我消化好情绪。
而且被人压在床上,绑着双手,按着嘴唇啥的太丢人,她也说不出口。
“没人欺负我,我就是太累了,对了,其实有件事,原则上我不该跟你说,但你是苦主,有知情权。”
她稍稍停顿了下。
“老李头死了。”
本以为听见这个,桑北要露出大仇得报的快意,但他只简单嗯了下,再没别的表情。
见她发呆,还催促她快些吃东西。
好像死的人多无关紧要,跟他没任何关系。
行吧,她也该学习下弟弟的洒脱。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受惊过度,还是太过劳累,这晚她睡得一点不好。
梦里她好像变成烤乳猪,手脚被绑的放在银色托盘里。
旁边身形高大,面目阴沉的男人,手指从嘴上一路滑下,玩够了才一口接一口,将她啃的骨头都不剩。
虽然她跟江砚啥关系都没,但成年男女,对方又帮过她那么多次忙,说没点朦胧好感是骗人。
但他闹那么一出,桑枝心里那点涟漪彻底没了。
说她想攀高枝儿。
说她有不该有的心思。
脸真大!
她偏要事业有成,亮瞎对方的眼!
可能‘情场’失意,职场就会得意,在熬糖大业连续失败好几回的情况下,她终于成功了。
除去杂质后果然是纯正的琥珀色。
收好记录着火候时间跟注意事项的小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