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那点体重跟扑腾的力道,人家压根不放在眼里,跟拎小鸡似的把人带到楼上。
上楼推门把她放在床上一气呵成。
“我帮你擦药还是你自己擦?”
她是医生,知道现在擦药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但知道归知道,可偏偏她属于特别心疼自己,舍不得对自己下手的人。
闻言也就不挣扎了。
江砚早就知道她这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性子。
虽然这会没明说,但已经摆好姿势,透出让他服务的意思。
以前没揣测出自己心意前,觉得天底下女性生物都要远远避开,最好连话都别跟她们说。
但遇到在意的人后,非但不会抗拒跟人接触,相反有时还会因为不经意的接触,心跳加快。
桑枝都默许了他帮忙上药,但关键时候这人不知道想啥,自己在人脸前晃半天手,对方还是没任何动静。
“江团长?”
桑枝碰了碰他胳膊,江砚才如梦初醒。
收回乱七八糟的想法,开始干活。
屋里有暖气,他进门就脱了外套,这会卷起衬衣袖子,肌肉随着他动作在变幻。
脱鞋摘袜子行动一气呵成,别看江砚威名赫赫,但他在男女关系前就像张白纸。
以前阴差阳错在黑暗里也摸过她脚,但那会误触,加上黑灯瞎火,远没现在冲击大。
她的手跟脚都很小,平时不见天日,白白嫩嫩。
而且女孩子体温低,加上刚从外面回来,脚有点凉,握在手里就像块质地莹润的凉玉。
桑枝也觉得被他握住的地方,好像着火了。
加上被那人指腹上的茧子碰的不舒服,就想把脚抽回来。
但她那点力气算啥啊。
被江砚轻而易举化解了不说。
还把她脚夹在腿中间,腾出双手倒药酒,在掌心摩擦出热度后,揉搓着她扭伤位置。
“嘶!”她疼得脸都皱起来了。
即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当他开始时,捅入心扉的滋味还是让她打摆子。
她在心里默念,这是在给自己治伤,是为她好,不要矫情,要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