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信。
说你是靠不正当关系才拿下厂子,要组织调查你,还要抢回来厂子!”
“砰!”
女人气得差点把玻璃茶几敲碎。
“好我知道了,明天我会看着办的!”
这就是在下逐客令,马玉环磨磨唧唧起身,谄笑道,“那你侄子的工作,还得劳烦你多费心。
明天早上我会守在那,保准不让那举报信被人看见!”
人走后马丽丽才从卧室出来,刚才她们谈话,她也听见了,这会有点着急。
“妈,她说的可信吗?”
“一半吧,桑枝输了肯定不甘心,散播些谣言来中伤我也是可能的。
有热闹就去看,反正有马玉环那个蠢货当前锋,咱们也不吃亏!”
母女俩又凑一块儿嘀咕半天,这才入睡。
她自觉做那件事天衣无缝。
哪知道迎接她的会是天罗地网呢。
………
六点多,家属院里一盏盏灯就亮了起来。
女人们捅开压了一晚的煤炉子,不多会儿水蒸气爬满窗子。
胡同里扫地的刷刷声,自行车叮铃铃的响声。
以及黑色电线杆上的喇叭,也传来铿锵有力的咱们工人有力量的歌声。
天还没亮,家属院就率先醒过来了。
马玉环不到五点就到了顾家门口。
要守株待兔嘛。
反正她是不许那小贱皮子踩着儿子脊梁骨往上爬。
一会儿她要闹大,要把先前受到的耻辱全讨回来。
但数九寒天,外面可真冷啊。
当她在原地跺脚,想稍微暖和些时。
紧闭的顾家大门突然打开,一盆带着异味儿的臭水就这么迎面泼来。
马玉环本来就冷,一盆脏水又泼了过来,差点没把她冻成冰棍,抹了把脸发现这玩意又臭又脏,气得险些蹦起来。
要不是怕打草惊蛇,早就跟那个桑枝闹个天翻地覆。
桑枝好像这才看见外面有人在,打着呵欠的表情一顿,手足无措的道歉。
“这么早我还以为没人,就泼了拖厕所的水。
谁知道误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