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个好人。
同样,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如果他真是冤枉的,你还怕没水落石出的机会?”
她人虽和善,但口吻坚定,不等对话哀求,利落挂断电话。
“老范,看来也得查查林家的收入来源了。”
…………
江砚本来以为十点就能结束,谁知窃听完,押人到公安局,配合做笔录,结束后就要一点。
这个点儿桑枝应该睡下了。
在回医院还是去找她时,他选择了后者。
跟昨晚遭遇差不多,刚爬到墙头,底下就传来从狗子的威胁声。
但随着他面容露出,狗子攻击姿势停下,主人交代过,他是自己人。
狗子尴尬甩甩脑袋,重新趴回厨房。
他刚跳下去,桑枝屋就亮了起来。
江砚今晚要抓内奸,虽然他再三保证不会有危险,但她还是担心。
加上那张下落不明的报纸,就像高悬在头顶,不知啥时候就会落下的铡刀,也让她焦万分虑。
所以迟迟没入睡。
推窗一看,外面不是江砚又是谁?
刚把人迎进来,他肚子就发出不合时宜的咕噜声。
晚上饭菜虽丰盛,但在别人家他不好敞开肚子吃,加上抓人耗费体力,折腾半天,不饿倒怪了。
“我给你做个宵夜吧。”
厨房里有她新准备的粮油,以及洪燕姐送来的干货。
反正睡不着,给自己找个事儿干。
太复杂的不想做,正好粉条还多,现在的粉条都是纯红薯粉条,里面一点添加剂都没。
做酸辣粉再合适不过。
水沸腾时,桑枝正在天人交战。
这两天几乎都跟江砚在一起。
论报纸丢失谁捡起来的可能性最大,那自然是他。
可这人情绪太稳定,很少有人能从他表情上看出破绽。
直接问吗?
这话题一出,就像打开潘多拉的盒子,结果不是她能控制的。
氤氲的湿气爬满了窗子,江砚看见浓眉紧皱,抓耳挠腮的她,捏了捏兜里的‘罪证’。
一会他得找个机会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