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属要是没工作的话,也能领条子去售卖,就当是挣个外快补贴家用。
但一家只能有一个代表。
因为是在本地,我就不给基本工资,不管伙食费了。”
蒋邵这次真惊呆了。
侧过脸,不让人看见自己眼里的泪花。
当然,之后几人干活也更有劲了。
…………
去往医院的路上,江砚一反常态,安静的不像话。
但桑枝没意识到,还沉浸在即将成大富翁的美梦中。
就在穿过巷子时,胳膊突然被人抓住,桑枝被迫跟他对视。
看见她眼底的迷惑跟不解。
江砚气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冷笑一声儿,下一刻,发狠似的亲下去。
男人的唇很柔软,但因为承载着主人怒气,这个吻注定不会温柔。
他用发狠的力道,以不容拒绝的强势,一寸寸的掠夺。吮吸。
唇齿交缠间那人身上淡淡的青草香,无孔不入的侵蚀着她的思绪跟意识。
就在她沉浸其中,眼神迷离时,那人又抽身离开。
桑枝被亲的两腿发软,面色酡红,正不解时,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红唇。
江砚毫无感情的重复着。
“江砚虽然眼下是我对象,但没结婚前,谁敢说他一定成你姐夫?
退一万步讲,就算结婚了,不还能离婚?”
这人记性好,开始秋后算账了。
怪不得这么反常,敢情还在为这生气。
可她那些话不是在哄小孩吗?
这人咋突然较起真来了。
刚要解释,那人就又亲了下来,不止把她想说的话堵在嘴里,而且亲的力道更重。
这次像要把她拆骨吞腹般,一寸寸碾压,一寸寸啃噬。
二人身子紧贴着。
她啥都做不了,只能被动的被索取,直到唇角一疼。
“嘶。”
二人拉开距离,桑枝捂着嘴,泪眼汪汪的控诉。
“你属狗的吗?还咬我。”
江砚也知道自己太冲动,但只有靠这个,才能缓解听到那番言论后的愤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