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可不能不管啊!”
纪如珍哪知道让周荣去绑春枝能闯出这么大的祸来,慌张道:“姨母,不是我不管,实在是我管不了啊!”
纪如珍一边说一边拉着陆景云的手,“夫君,我怕。”
陆景云安抚一般拍了拍纪如珍的手,“夫人莫慌,有为夫在。”
江河知道他们夫妇一个是状元郎,一个是丞相之女,也知道周贺是纪如珍的姨父,王爷让他们查抄周府,自然不好动协助巡查的状元郎。
江河冷着脸说:“周家父子所做之事跟状元郎和状元夫人无关,那就请两位尽快离开此地,不要妨碍我等办事。”
“好,我这就带着夫人离开。”
陆景云隐约觉得这个江河对他有所不满,但又不知道对方究竟在不满些什么。
他只能当长安王身边的人不好相与。
陆景云没有在周府多留,立刻就带着纪如珍离开了。
周夫人看见自家府邸被抄,她身上的朱钗玉环、锦衣罗裙全都被强行扯去,羞愤地当场晕了过去。
纪如珍喊了声“姨母”,被陆景云拉着离开了乱作一团的周府。
两人先去府衙问了一下今日究竟发生何事,得知周荣、周贺父子是因为先前犯下数个案件,被长安王判了死罪后乘马车回了临水镇的陆宅。
纪如珍听说周荣是因为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才被长安王当场斩杀的,吓得六神无主,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陆景云安抚了她几句,纪如珍听不下去,一回陆宅就进屋待着了。
“如珍这是怎么了?”
陆老夫人见状,忍不住问道。
这高门贵府的娇小姐当真是不好养,一点都不像春枝,这么多年来亲力亲为地照顾她。
纪如珍跟着陆景云回了临水镇之后,别说亲自照顾她这个婆母,连晨昏定省做个样子都没做过。
要不是想着纪如珍是丞相之女,对陆景云仕途有利,陆老夫人真想让陆景云去把春枝找回来。
要说孝顺恭敬,纪如珍跟春枝真的没法比。
“她姨父周知府出了事……”
陆景云把周家的事跟陆老夫人简单地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