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他们了。”
王洪文低头记录着。半晌才抬头问了一句“之前和他们认识吗？”
姜柒月脸上适时地浮现出一丝茫然来“从未。”
王洪文点点头“你们之间有仇吗？或者说和他们家人有仇吗？”
姜柒月疑惑“我都不认识他们，怎么会有仇呢？”
王洪文也不解释“他们为什么抓你”
说起这个，姜柒月一脸的无语加无奈，叹气“他们说，收到了5封举报信，都是举报我的。所以……”
王洪文看着她漂亮昳丽的小脸上露出坦然又无奈的笑意。沉默了一瞬。
“你一晚上都在这里？没有离开过？”
姜柒月叹气“你怀疑我杀了人？”
“你的表现过于平静了。”王洪文连一点儿修饰语言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平铺直叙的表达了他的想法。
姜柒月讶异的盯着他看了眼，倏地噗嗤一声笑了。
看着她笑的花枝乱颤颠倒众生的模样，王洪文心中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好像她并不如她所展现出来的那般纯澈无辜，温和爱笑好像也不似此时这般看起来真实。
面具么？
王洪文看她的眼神儿逐渐深邃，透露出审视的味道。
“一群陌生人而已，我有必要关心吗？”
“你的父亲是热血的英雄。他的子女就算没有继承他的遗志，也不会是冷血的人。”王洪文突然道。
姜柒月眨了眨眼，倏而叹息一声，小表情有些惆怅遗憾“可惜我不是菩萨，没有那怜悯众生的心呀。”
王洪文眼皮子突突跳了两下，不禁轻咳一声“咳咳……禁止宣传封建迷信。”
姜柒月弯唇，又是那副无辜又无害的亲和微笑。
王洪文心中怪异更甚。总觉得她这个笑容充满了挑衅。仿佛在无比猖狂的嘲笑他：我就是弄死了他们，可你有证据吗？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
他忍不住揉了一下眉心，仿佛要将脑海里怪诞的思绪全部挥散。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人敲了敲。
两人扭头，就看到一个身姿清隽，宛若一缕春风一般的清贵身影。男人身姿颀长，纤瘦却不干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