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造孽啊,怎么就遇到这样的事儿了呢。”
“呜呜呜……我的孩子才5岁啊。”
……
刘翠花一脸麻木的坐在仓库门口的石墩子上,谁叫都没有反应,她的儿子是最早发病的。
听说这个病严重会致命。
她现在也不敢闹了。只盼望着医生能有办法。
丁大山短短几天,头发都白了一层。
此时带着口罩蹲在刘翠花面前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你坐在这里,很容易感染的,先回家吧。只有自己身体好,才有心劲儿给富贵儿做点儿好的吃食。他现在身体不好,更需要补充营养,你要是倒了,他就没指望了。”
刘翠花眼珠子僵硬的动了动,直勾勾的看着将口鼻捂得严严实实的丁大山“大队长……”
干涩的声音,像极了老旧的风箱,她像是在寻求慰藉又像是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我家富贵儿真的会好吗?”
“我们要相信国家,相信医生。他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的。”丁大山艰难的开口道。
其实从有当兵的上门调查村里饮用水情况时,他就约莫猜出了问题可能出在了河水上。
丁大山想起王富贵当初不知道怎么出现在河里,还被早上回村的酒蒙子陈二蛋发现以为是死人。这件事本身也就是件小事儿。毕竟没闹出人命,大家全当是一场意外。
但是现在联想起来。王富贵第一个发病,指不定就是因为接触河水时间过长。
思及此,丁大山不得不再次庆幸,他们家自己打了井。
只是,河道就在村后头,这井水也是地下水,同根同源的,不知道……
他的脸色也有些难看,顿时就没了安抚人的心思。
刘翠花见大队长眉宇间的疲惫都掩饰不住了。她沉默着起身,也不再揪着大队长不放了。就算揪着人不放又能如何?医生都没办法……
这就是命啊……
突然,丁建设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呼吸急促,眼里都急出了泪花子“大队长不好了。三叔公发烧了!”
“什么?!”
丁大山顾不上这里了,扭头拔腿就往三叔公家跑。这怎么可能!三叔公家后边有山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