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之貌,亦能画出凶手罪恶之魂?”
卢凌禁不住重复了这一句话。
这一刻他的眸中才真正的显现出一分惊讶且好奇的兴趣来。
他看着慕容桓,慕容桓也不甘示弱的仰首看向他,眸光极为自信且坚定的回道:
“是!不知这样的我,是否能成为卢少卿查案追凶的助手?”
卢凌的唇角边终于扬起了这一日的第一抹笑。
他突地将长臂一展,玄色披风扬起,他的人也跳上了马背,对手下捕快们命令道:“都带走!”
……
望着一众飞骑疾驰而去,而慕容桓与苏三郎便被几个粗鲁的捕块抓到了马背上,倏然化为烟尘弥漫中的一个黑点。
苏老夫人像是做了一场噩梦,陡地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人竟然晕了过去,苏家的几个仆妇闻声急急忙忙的赶出来扶人,宅院门前顿时一阵人仰马翻。
好不容易等到苏老夫人醒来,又是一顿撕心裂肺的哭喊。
“真是个孽障啊!这才回来几天,才几天啊!我苏家便已是被闹得天翻地覆了,再这样下去,是不是全族人都要跟着一起倒霉遭殃?
你说她逞什么能,逞什么能?画不出,就不要画,人家卢少卿是什么人,那可是声高冠带,为世盛门的高门子弟,她居然把一个仪表堂堂的高门子弟画成那幅模样,这不是在嘲笑人家,找死吗?”
“她自己找死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带上我的孙儿三郎!”
秦氏也在一旁哭:“现在可怎么办?大理寺的人不会对三郎严刑逼供吧?”转念又看向苏庆,“你不是说会没事的吗?不是说只要我不吭声,三郎就不会有事吗?为什么他还是被带走了?”
苏庆心中也是一阵烦燥,猛地一声厉喝:“都别吵了!”
“阿桓没有画错,她画的就是卢少卿小时候的模样,那个红衣捕块在卢凌耳边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但现在的问题不是画的问题,卢少卿也不是因为她画了一幅画而带走她和三郎的!”
“不是为一幅画,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查案!这还不明显吗?”
苏庆说到这里,又沉吟下来:“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她和三郎进了大理寺,会不会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