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氏再次指着慕容桓尖声喊道,如同一只穷凶极恶龇牙咧嘴的野兽。
卢十一郎听罢十分不悦:“苏三夫人,我都说了,你说的那些都不能成为断案的证据和理由,你为何还如此纠缠不休?更何况,周兴死的那晚,慕容桓在行云馆中与我等国子监的监生们对诗、论道,亦有不在场的证据。”
邱氏冷笑:为什么?因为不甘心啊!
凭什么我积累了这么久的好名声就这样被她一日倾覆!
“她是不甘心,我能理解,毕竟做了这么久的好人,陡然被人撕开真面目,变成了连她自己都讨厌的恶人,她很不甘心。”
慕容桓接道,瞬即声音一冷,“但你不甘心又如何?邱氏,你当年趁着我母亲伤重之际,伤她害她,还要盗走她身上所留下来的遗物,你到底意欲何为?后来我父亲又为何而死?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知情吗?”
陡然被揭穿多年前的事情,邱氏一时呆若木鸡,而一旁的苏老夫人与苏庆更是瞪圆了眼震惊。
慕容桓说到这里,又向卢凌屈身施礼恳求道:“苏鸣鹤之女慕容桓恳请大理寺重查我父亲当年之死的旧案,找出杀害他与我母亲的真凶!”
卢凌一时愕然,萧慕宸亦觉有些措手不及,想要阻止慕容桓,却又将伸出去的手又放了下去。
卢十一郎未想太多,一听慕容桓说自己父母之死另有冤情,便心生同悲之感,立即回道:“既是冤案悬案,理当查明,十郎,你还在犹豫什么?”
卢凌沉吟了许久,都没有回答,这时,慕容桓又起身道:“卢少卿,我慕容桓今后愿听卢少卿差遣,为大理寺办案效犬马之劳,但我所求不多,那就是为我父亲母亲之死求一个真相!”
“而今日的这一桩邱神绩与郭弘霸之死案,我亦能助卢少卿查出真凶!”
话说到这里,慕容桓又将话锋陡地一转,“不过,卢少卿,你大概是上当了,邱神绩也许还没有死,他只是逃狱,死在这里的这个人并非真正的邱神绩!”
哗的一声,酒肆的大厅之中再次如沸腾了一般炸开了锅。
“什么?他不是邱神绩又是谁?”
一众士子们忍不住好奇又激动的向前涌,邱氏的脸瞬间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