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说道,招手示意那个戴面具的黑衣人,又吩咐牢房外的狱卒:“让他出来吧!既然是嫌犯,应该要接受一些审问吧?”
狱卒脸色微变,答了声:“喏!”
门锁声响,门嘎吱一声打开,萧慕宸从中走了出来,突然之间,一条银鞭自黑衣人手中射出,竟然缠住了萧慕宸的双手双脚,将他绑缚在了铁栏之上。
“你是什么人?在干什么?”武陵越喊道,又转向自己的父亲,“阿耶,让他住手,圣人说了,不能使用酷刑!”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他受皮肉之苦,只会让他受内心的折磨。”
武承嗣说罢,令狱卒搬来了一把胡椅过来坐下,准备长谈道:
“萧慕宸,如你这般聪明的人,为何要选择这样艰难的一条道路啊,你明知孝敬皇帝李弘、章怀太子李贤都死于圣人之手,庐陵王李显被贬到了房州受尽折磨,而相王李旦现在囚禁在自己的府邸,连一个相王府都走不出去,圣心是向着武氏的,你却还要与我武家为敌,为什么呢?”
“从前我给过你机会,让你做我武家的女婿,你随便找个理由就拒绝了,到底是看不上我女儿,还是瞧不起我们武家啊?我女儿难道连一个乡野来的小贱婢都不如吗?”
“父亲,您别再说了!”
武陵越既羞涩又难过的厉声打断道。
“阿越,你别插话,今日,你就坐在一旁,听我们说,说完之后,你再好好想想,这个人还值不值得你护着?”
武陵越扭过了头,掩藏住眼角的一滴泪,终是保持了沉默。
这时,萧慕宸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难道本王说得不对吗?”
“我在笑魏王很是天真狭隘,眼中只看到了李武二字,而且为了承袭帝位,就盲目的想要去除掉一切可能威胁到你的因素,你甚至因为一则莫须有的预言,而杀掉了无数年幼的少女,武承嗣,如此滔天的罪行,你还妄想登上皇位?就不怕那些冤魂让你不得安宁吗?”
听到这一番话,武陵越的目光都变了变,不敢置信的低声询问:“父亲,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杀了无数年幼的少女?”
“很可惜,左相大人,你要找的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你也改变不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