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往徐今朝的方向跪了跪,痛心疾首道:“夫人,你若是不愿我在这府中待下去告知如玉一声,如玉一定会离开,绝不碍着你的眼,可千不该万不该,你也不能对我下毒啊。”她又往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求老夫人,大夫人,世子爷为妾身做主啊。”

    顾曼闻言看向徐今朝,训斥道:“坊间传闻说你欺辱姐妹,不敬母亲,你那天也给我们哭诉,我与老夫人一时心软竟信了你的话,没成想你是在诓骗我们!徐氏,你个黑心肠的,怎敢在我宋府做下这等的腌臜事儿?”

    徐今朝不慌不忙抬眼看向老夫人,垂眸不卑不亢的道:“这布是祖母送的,我又怎么可能在上面做手脚?”

    顾漫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嘲讽道::“这布是母亲送的不假,可若有心怀不轨之人要害人,这布和谁送的有何关系?”

    徐今朝闻言,目光如炬,直直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如玉,开口问道:“如姨娘,我的布是何时送你的,几时几刻?”

    如玉身子微微颤抖,犹豫片刻后说道:“戌时三刻?”

    徐今朝冷笑一声,声音清晰地在众人耳边响起:“从我拿到布料到送到你府里不过两刻的时间,我是如何在衣料上下的毒?”

    如玉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与不安,接着,她  “扑通”  一声,重重地磕了个头,哭喊道:“妾身又如何知道,只求少夫人能将解药给如玉,岁姐儿娇生惯养惯了,受不了此等磋磨啊。”

    徐今朝被气笑:“你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就信誓旦旦说是我下的毒,我且问你,一来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对你一个妾室下毒手?二来,这东西已经到了你手里,发生了什么,谁又说得清,我说你就想以此污蔑攀咬我,你又该如何反驳?”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目光紧紧的盯着如玉,那眼神彷佛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如玉心里发虚,低着头也不敢再看她。

    想到岁姐儿,如玉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扑通”几下磕在地上,额间隐隐的也见了血,声嘶力竭的反驳:“自我家小姐去世后,我念着两个小主子年幼便提出亲自照看她们,这一年的相处下妾身说句僭越的话早已将他们视作自己的骨肉,我如何下的去手啊,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