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又喊上小姐了。”徐今朝睨了豆蔻一眼,随后又问茯苓:“去问问世子爷和澈哥儿可要过来用膳。”
豆蔻垂眸,她本就是自己的小姐,才不是什么狗屁侯府的夫人。
肖姨娘其实也对这位世子殿下很感兴趣,几乎对他的了解全部来源于外面的传说,其中听到最多的就是此人清冷孤傲温润而玉。
但心里一直有一个放不下的亡妻。
是以,她就很是担心徐今朝和她母亲走了同样的路,郁郁而终,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涩。
须臾,一道修长的身影从房门里缓缓踏进来。
身材高大,身姿挺拔,宛如一棵屹立不倒的青松,穿着一身白色的蟒袍,质地细腻,绣工精美,外面披着一件黑色斗篷,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长着一副令人惊艳的好皮囊,眉眼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与从容。
宋怜之微微颔首,“肖夫人可住的习惯?若有怠慢之处,随时可以来找我。”
“多谢世子爷,一切安好。”肖姨娘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有些拘谨地说道。
用完膳,宋怜之起身告辞。
徐今朝因为要和他一起商议肖姨娘的事情,所以跟着宋怜之一起去了书房。
她斟酌一番说道:“此事儿还麻烦你与母亲说一声。”
妾室在古代的地位本就低下,更别说一个离了府的妾室。
不管住在谁家,不告知的话,就易生出事端来。
宋怜之自是同意徐今朝对肖姨娘的安排,只是在府中暂留几日,母亲那人也不至于肚量小到这种地步。
“肖夫人的住处在何地可有打算,以后又以何种谋生安身立命?”宋怜之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徐今朝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棋子,动作慢悠悠的,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她抬头,眼中带着一丝好奇地问道:“你今日这棋法倒是换了。”
宋怜之挑眉轻笑一声:“所以夫人以前都是在让着我了?”
徐今朝将黑子落在边上的位置,仔细思索,“夫君不也掩藏了真实的实力,倒是今朝的棋。夫君已然摸透了。”
宋怜之闻言大笑一声:“夫人还真是冰雪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