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破。”
“况且，冯司长你说的是口头许诺，怕是还没签合同吧？”
这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让冯启军也跟着语塞。
“这……的确没签，不过明天就……”
“既然没钱，那就是还没确定，我们学林集团是不会应承空头支票的。”
许飞暗戳戳的回怼了冯启军，而且是用着学林集团的名义。
要知道，旁人怕冯启军，但是范学林却不怕。
故而许飞的胆气，比起旁人更要足上不少。
“规矩是人定的，难道就不能改吗？”冯启军眉头拧紧，不悦道，“实在不行，我去找你们范总，问上一问。”
见冯启军如此不遗余力，坐在前面的薛建飞终于是忍不住。
“冯启军，你未免也太跋扈！”
“居然连人家的规矩都得改，干脆学林集团的招标，你来定吧！”
冯启军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呵斥自己，甚至直呼自己大名，薛志飞绝对是第一个。
但他没有立即发作，毕竟他的身份特殊，如果当场反目，反倒对他的仕途极为不利。
不过，薛家在他心里，已经盖上了一层裹尸布。
将来，在冯启军的运作下，万云传媒要是能好过了，那才叫奇了怪。
同样的，其他人也都对薛志飞的言行感到无比惊愕。
可薛志飞却不以为意，甚至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