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如决堤长河，湿润着脚下大地，却又消失不见。
再次不甘的剧烈挣扎起来，可没想男人居然主动送开。
何灵萱一个踉跄扑在陈易身上，痛哭不止。
“我……没事……”
陈易勉强挤出安慰的笑容：“不用担心……”
他的模样，他的状态，怎么可能让人不去担心。
何灵萱依旧在不断摇着头，想说什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陈易已经挪动不了身体，仰头看向对方，粗重的呼吸以及无力的声音，再次发出心中疑问：“临死前，我要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哦？”男人嘲笑一声，“活阎王就是不一样，知道自己要死了，还是这般颐指气使。”
“不过，看在你将死的份上，也省的你到了真阎王那里，无言以对，便告诉了你又如何！”
说着，他伸手在自己脖子下面搓了两下。
竟然，撕下一张宛如人皮的东西。
待得他手中力度加大，那人皮也逐渐被剥离他的脸庞。
很快，一张人脸形状的面具便被摘了下来。
易容术！
人皮面具！
陈易眼中闪过一抹惊愕，看向对方，却跟着惨笑起来。
“我早该想到是你。”
“幻影旅团的四号！”
“鬼秘！”
“原来，当年你是假死。”
陈易目光中首次透出不甘心。
当年剿灭幻影旅团，在陈易手中斩杀的一共两人。
第一便是旅团的一号，也就是他们老大。
至于第二个，便是眼前这鬼秘。
之所以如此称呼他，是因为此人出了名的诡计多端，宛如鬼中谜题，防不胜防。
当时，陈易便有些奇怪。
这家伙明知不敌，却还要主动找自己拼斗。
看起来好像是因为自己斩杀了幻影旅团的老大，而气急败坏。
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很现实。
但在鬼秘这种理性远远大于感性的人身上，是绝对不应该发生的。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