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季鸿噎住,随即一笑,“好兄弟!以后我这命,都是你的。”

    陈易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加快了几分速度。

    “咱们去哪?”季鸿见他真要带自己离开,不禁问道。

    “参加宴会,不是说了吗?”陈易道。

    “宴会?”季鸿一怔,“我这打扮,能行吗?”

    “是不太合适。”陈易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一番,“走,咱俩先去买身衣服,好不好看的无所谓,起码得干净点,是吧?”

    季鸿的衣服,是有点脏。

    毕竟常年装修,就每个干净的时候,他也习惯了。

    但参加宴会还穿这身衣服,的确就有点不尊重人了。

    虽然苟家不敢对陈易带来的人表达出不满,但陈易却不是那种不尊重的人。

    ……

    另一边,上京某写字楼地下停车场里的密室中。

    南宫文拿着话筒,激动的问道:“你刚才所说,是真的吗!找到机会了?”

    “机会没找到,但是找到创造机会的人了!”

    电话里的人回答:“言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两次招惹到了陈易,而且今夜言家要去参加苟家宴请陈易夫妇的宴会。”

    “以言琢的性格,在不知道陈易身份的前提下,必然会仗势欺人,而在医院里,言琢又对陈易那个兄弟百般折辱,料定陈易绝不会罢休。”

    “这件事,就是死局,到时候苟家知晓一切,必然不会让言家再活下去。”

    “遭逢大难后,咱们只需要稍微的给言琢一点好处,他就能为咱们办事。”

    “到时候,家主您就是主动的一方,引诱陈易进入陷阱,再由棍妖大人出手,此事必成!”

    南宫文听完,放声大笑。

    “好好,大仇终于能报了!”南宫文狰狞叫道,“你继续去盯着,务必将这件事办好,必有重赏!”

    “是,属下遵命!”那人答应一声,挂断电话。

    南宫文长舒一口气,转身看向身后坐在沙发上的阴沉男人。

    此人身形消瘦,目光阴恻,却用黑布蒙住嘴和鼻子,不肯摘下。

    一根长棍一直攥在手里未曾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