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昂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太傅,冷笑了两声。
“怎么,从前说我是这么一套话术,如今说嬴畟,竟然还是如此这些句吗?”模样讥讽的,带着止不住的嘲弄,萧皖看上去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一般,脸上全是厌恶。
“伪君子罢了,令人作呕。就凭你们这一点点毫无权势做依的言说,你觉得你能制止的了谁呢?”她说着,食指在眉毛处轻轻碰碰,瞧着华景良接着说道。
“当年那般气势汹汹的言说我的罪孽,若非皇帝那时视萧家为眼中钉,你真觉得凭你们这三两句言语,就能让我无地自容悔恨不堪的主动求死去平息你们的那点同情心吗?”
“若非皇权压迫,光凭这点算不上重量的言语,你觉得我又能受多少影响?皇帝可能还会考虑着你这点压人心弦的言语,可那是皇帝,不是我。”
“我做的只是皇帝手中的刀罢了,至于操刀的,你猜猜,会是谁?”
“荒谬至极!!”华景良厉声道,想着萧皖挥开了手,“五殿下心性如何老夫最为明了,他如何是如此嗜杀无度之人!分明是萧皖你为了私仇肆意杀虐,根本就并非是为了天子!”
萧皖听着,短促的笑了两声。
“五殿下的确不会,那湛王呢?”她带着点笑意不稳当的开口,声音只片刻就戛然而止,变成了平淡到死寂的嗓音,接着说着。
“湛王不会,那皇帝呢。”
此话一出,一时之间金针落地可闻。萧皖看着不再言语的上来,只捂着胸口大口喘气的华景良带着点嘲弄的笑了一声。
“太傅说的不错,我就是嗜杀无度。”
“就是要一切都斩草除根,若要捣毁根基,就是要用血来洗刷。你不杀他,那群空有野心没有限度的傻子们就是要蹬鼻子上脸,要舞到你面前来找不痛快。”
“他嬴畟能做成你心中的明君的确有他的本事,他会隐忍得住,但我不能。我若是皇帝,第一日要做的就是绞杀朝堂全部的蛀虫,彻底洗刷一遍。第二日,就是抄了军权,用暴政拿回本来就该属于我的一切。”
“所以很庆幸,皇帝不是我,所以我如今才有活路,才能有机会站在太傅面前与您说说话儿。”
“萧皖,你背信弃义!”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