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祂跟你说了些什么，你都不要信，祂的嘴长在屁股上，一张口就会放屁。”神力在白玖掌间汇聚，慢慢覆盖上那个印记，白玖从空间里取出一卷干净的毛巾，递到陈曦嘴边：“咬住，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陈曦咬住毛巾，趴在了床上，白玖开始一点点剥离印记，陈曦的身体抖的很厉害，额角渐渐布满细密的汗珠，可她自始至终没有挣扎哪怕一下，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只在痛的受不了时，绷着身子，把脸死死埋在被窝里，直到印记被剥离，她的身体才骤然放松，无力地瘫软下来。
白玖给她背上盖了条毯子，帮她擦了汗，拿掉毛巾，又往她口中塞了颗回春丹，才坐回她身旁，看着她，很认真地说：“你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麻烦，你很厉害，很坚强。”
陈曦定定地看着白玖，似乎是想确认她说的是真是假，她的眼中慢慢蓄满泪，有些狼狈地别过头去，用被子蒙住了脸，低低的抽泣声从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堵的人心里难受。
白玖叹了口气，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却没再说什么。
哭吧，人长俩眼，觉的委屈就该哭出来，要不憋着作甚，眼泪又不是珍珠，积在心里只会汪成盐湖，越来越苦，倒不如开闸放水，发泄一场，哭的畅快了，抹把脸，日子还得继续过。
许久后，陈曦平静了下来，她擦了把脸，眼睛红红的看着白玖，有些不好意思：“我，抱歉我又”
白玖一摆手，直接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陈曦道：“呐呐呐，你看你又来，我最讨厌别人跟我道歉了，你还是赶紧穿上衣服，去洗把脸吧，要不你弟看见了又要觉得我欺负你，更不待见我了。”
“不会的，他们应该已经去拜年了，看不到的。”陈曦小声嘟囔着，穿衣服的动作却很快。
出了门，果然客厅已经空了，陈曦只失落了一瞬，又重新振作起来，忙去洗漱了。
厨房的桌上放着一个大碗，里面躺着两个包子，白玖和陈曦一人一个，面对面坐在了餐桌前。
“好了，现在可以跟我讲讲，祂给你开了什么条件，又要你做什么吗？”白玖咬了口包子，一挑眉，这肉包子味道还不错。
“那个声音吗？他说他是天帝，是神仙，可以给我那种叫灵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