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拥有扶摇令。”风生海说出了这段时间想明白的事。
他面对的从来不是风澈，他那个没了灵根的废物女儿。
风澈嗤笑，“你以为这样说，本座便会饶过你？”
“我只是不明白，老祖既然飞升，为何会在我女儿身上借尸还魂，甚至还让我女儿拥有了老祖全部修为。”风生海紧盯着风澈。
他想知道，迫不及待想知道，如何让一个废物之体，拥有仙人之境的修为。
借尸还魂，风生海听说过这种事，尽管天元大地已经许久未曾发生，曾经是有的，发生过还不止一次。
“借尸还魂。”风澈是赞同这四个字，她也的确是“借尸还魂”。
风澈模糊不清的说话，风生海也不知道自己的判断对不对。
一旁的桑湛已经听傻眼了。
“老祖是生气我们这些晚辈这些年没有作为，您回归以后，下面的弟子没认出来，还将您拦下？”风生海继续套话。
桑湛咽了咽口水。
尊主如果是生气这点，倒是也合理。
尽管他带着金傀和黑豹子精拿下了清风门，但尊主是清风门的人啊，她这样更像是在风生海手中夺权。
尊主归来，是杀了清风门不少弟子，可只要有尊主这个仙人在，名声传了出去，清风门以后会引来更多的天赋绝佳之人。
清风门不会缺弟子，也不会没落，只会更好！
“说完了？”风澈冷漠。
风生海根本看不明白风澈在想什么，他明明想了好几日，逻辑什么的都通顺了，怎么看她的样子，自己说的那些都是自以为是？
“我可以把清风门门主令让出来。”风生海说的急切，手忙脚乱翻找着门主令。
杀她的事，他已经不想了。
只要她是风遥，她的目的在于清风门的权力，他就不会死，清风门也不会消失。
风澈面无表情走到风生海面前，蹲下。
风生海动作顿住，紧张挪动身体，往后退。
怎，怎么？
风澈凝视着风生海害怕又故作镇定的样子，“本座不需要清风门，也不要门主令。”
区区一个鹤云城的势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