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被抓了个现行,而且还被陈凡给打成了重伤。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惩罚。
在诊所的日子里,任三只能躺在床上养伤,无法动弹。
他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刚才生产大队的人来通知他说,等他的伤养好之后,他还要去生产大队里接受惩罚。
与此同时,任三的母亲听闻自己儿子受伤的消息后,心急如焚的追到了诊所里。
看到儿子被打得遍体鳞伤,她心如刀绞,眼泪夺眶而出。
她追问治保主任事情的前因后果,得知是陈凡将任三打成重伤后,她怒不可遏。
任三的母亲得知陈凡还在生产大队那里,于是立刻赶到生产大队。
“好你个陈凡!”
任三母亲的声音尖锐而有力,指着陈凡的鼻子质问道:“你凭什么打我儿子?你随便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凡闻言,眉头微微一皱。
“你儿子翻墙进我家,企图行窃,然后自己不小心从墙上摔了下来,可不是我打的他。”
“自己摔的?自己摔的能摔成这副模样吗?”
任三母亲不依不饶地追问着,她根本不相信陈凡的话。
陈凡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任三的母亲。
任三母亲见陈凡不回答,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在她看来,陈凡就是故意伤人,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她情绪激动地指责着陈凡,要求他赔偿任三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任三母亲的声音在生产大队里回荡着,引来了不少村民的围观。
他们议论纷纷,有的同情任三母亲的遭遇,有的则对陈凡的行为表示不满。
陈凡看着任三母亲那撒泼打滚、耍无赖的样子,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努力保持冷静,试图和任三母亲讲道理,但对方根本听不进去。
“你自己看看,我儿子被打成什么样了?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任三母亲一边哭喊着,一边用手指着任三身上的伤痕。
治保主任上前劝阻任三母亲,“这件事我们会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