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任大海凑上前,随即抽出其中一张查看。
那纸张的某处被茶水洇湿的墨迹下,隐约可见"1973年11月23日,任大海领取挖河道工分票127张"的字样。
然而那天任大海正和任家的年轻一辈在镇上的黑市里倒腾化肥,根本没有出现在村子里挖河道。
所以按照道理来说,这么多张 工分的票,本就不属于任大海,相当于是任大海啥活也没干,一份力气也没出,就白白得到了当天最多的工分。
如今这些都变成了“证据”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正指向他的心脏。
这突如其来的发现,让任大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手中的烟卷也因突如其来的震惊而掉落在地。
烟丝与火星四散,仿佛是他内心慌乱的真实写照。
“这个陈凡,他怎么会?他竟敢!”
任大海咬牙切齿地骂道,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杀意。
“这上头写了啥?”
任小波见状连忙抽过密信,匆匆浏览了一遍。
他的脸色也迅速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不安。
窗外的狗突然狂吠起来,似乎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焦躁不安。
任小波猛地推开糊着《人民日报》的木窗,料峭的春日寒风瞬间灌进屋内,掀翻了炕桌上摊开的账本。
账本在空中翻滚了几圈,最终落在地上。
任小波慌忙去抓,一不小心露出了夹在里面的苏联机械表购销单。
老村长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上面盖着本该锁在公社档案室的公章。
这一发现,让老村长的心头猛地一沉,他意识到任家的问题远比想象中更加严重。
“这账是什……”
老村长的指尖刚触到纸页,就被任小波猛地擒住手腕。
任小波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与威胁,仿佛在告诉老村长: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多问。
老村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转而继续对任大海强调陈凡手里还握着其他关于任家的证据。
“陈凡连你们在江心岛卸货的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