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漆印,正是上月失窃的那批货。
任大海的三角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猛然向前推了佟晓梅一把,使得佟晓梅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但她不顾疼痛,立刻趁机掀开床上印着红双喜的棉被,露出底下整摞的《红旗》杂志,最上面那期正刊载着《论社会 主义法制建设》。
“方书记!陈凡每晚都学习中央精神!他才不可能做出投机倒把、偷猎珍稀动物的事情来!”
佟晓梅翻开内页,露出夹在里面的换购记录,每张都盖着供销社的圆章。
随货,她从行李袋里掏出个铝制饭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粮票和肉票。
“陈凡每次去镇上换物资都有记录,去年腊月我们只换过三斤粗盐!”
“除此之外,还有这个!”
佟晓梅从枕头边拽出一个印着红星的帆布包,抖开哗啦啦倒出整摞票据。
那一叠叠供销社的换购记录用麻绳捆着,每张都盖着“县革委会物资科”的鲜红大印。
任大海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认得最上面那张票据边缘的油渍——正是五天前他在皮货行后巷与李老板密谈时,不小心打翻的煤油痕迹。
狩猎系统突然在陈凡眼前弹出分析框:【指纹匹配度92】。
陈凡面露疑惑,心里也纳闷:“指纹?什么指纹?”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张让任大海感到紧张的票据上,见那油印中似乎隐隐约约的印着淡淡的指纹模样。
“该不会那个就是指纹吧?”陈凡心里暗暗想着,“难道那上面的指纹是任大海的?”
这一念头刚刚浮现,他就看到任大海面露紧张。
这一刻,真相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气氛紧张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任大海紧握着那个牛皮纸袋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哆嗦着,仿佛纸袋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方书记注意到了任大海的异样,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疑虑。
他毫不客气地一把夺过任大海手里的牛皮纸袋打开查看,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咦?”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纸袋的内衬,那是一种粗糙而陈旧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