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让任老三去把发现他往鹿皮里塞貂皮的那个年轻民兵老王给处理了啊……
难不成当时还有第三个人看到了他往鹿皮里塞貂皮的动作?
任大海的眼珠和脑子飞快的转动,迅速思考着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细节。
“不!这不可能!”任大海的嘶吼划破了宁静。
他奋力挣扎,试图从民兵们坚实的臂膀中挣脱出来,但一切只是徒劳。
他的双眼充血,死死地盯着方书记,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倾泻而出:“我才没有往陈凡家里搜出来的鹿皮里塞貂皮!这肯定是有人故意设计的陷阱!是栽赃!是陷害!是陈凡!”
“陈凡,这一切都是你在搞的鬼对不对?!”任大海的嘶吼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他恶狠狠的瞪向陈凡,还在继续理直气壮的污蔑着陈凡:“明明偷猎珍稀动物的是你、搞投机倒把的是你,你居然还敢反咬一口栽赃到我身上,你也太狡猾了吧!”
任大海的嘶吼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显得格外空洞与无力。
房间里的每一个人,无论是表情凝重的民兵,还是沉默不语的方书记,都对任大海的话置若罔闻。
方书记再次开口,他的声音虽然因咳嗽而变得沙哑,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锤子,重重敲击在任大海的心上。
“任大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或者说,你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接受应有的惩罚吗?”
“我根本没错!”
任大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仍在徒劳地挣扎狡辩,“我可以解释,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你们都被陈凡给忽悠了!他才是幕后黑手,肯定是他一手策划了这一切!”
方书记已经听够了这些无谓的辩解。
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民兵们采取行动,将任大海带走。
“把他带走吧,”方书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先把他带到公社的单间里先锁着,等回头慢慢调查清楚到底具体是什么情况。”
两名民兵迅速上前,架起了任大海。
任大海被两名民兵紧紧架着往外拖,他的脚步踉跄着,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