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的声音高亢而激愤,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怒火都倾泻而出。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陈凡的叫嚷声在夜空中回荡,如同一道惊雷,划破了宁静的村子。
不一会儿,任家的大门在陈凡的猛踹之下轰然倒塌。
尘土飞扬中,他大步流星地闯入了院内。
“任家的给我出来!你们陷害我、污蔑我的名声,今天我要跟你们讨个说法!”
陈凡的声音如雷鸣般在任家大院中回荡,震得人心神不宁。
任老太、任小波等人闻声赶来,他们一脸愕然地看着陈凡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他们显然没有料到陈凡会如此大胆,竟然敢直接找上门来闹事。
任小波端着搪瓷缸冲出来,缸身上“为人民服务”的红字还粘着酒渍:“陈凡!你这是破坏社会 主义建设!”
他军绿色裤腿下露出三接头皮鞋,鞋跟上沾着的红土与卧牛岭矿洞的土质如出一辙。
陈凡突然从裤兜掏出个油纸包,抖开是半张染血的野驴皮。
皮子边缘的俄文钢印在阳光下泛着幽光:“去年冬猎,我在狼窝里找到这个!任大海带人抢走整张皮时,可没说这是’社会 主义的财产’!”
“任大海陷害我的时候,也没见你站出来说着不符合‘社会 主义’的做法!”
他双眼紧盯着任小波,有理有据、义正言辞地吼道:
“哼!你们任家做的好事!之前任大海无端指责我偷猎珍稀动物,害得我被林业局的人误会,搞得我连住的地方都没了!”
回想起那段被冤枉的日子,陈凡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明明私藏珍稀动物皮货的人是你们,你们却妄图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们要是不把清白还给我、不给我重新找到住的地方,那这件事情我跟你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