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在“抓革命促生产”的石灰字迹上划出歪扭的“o”字。
“血……血型……快验血……”
她着急的看向赵大夫,眼神中充满了迫切与决绝。
仿佛只有立刻进行验血,才能解开她心中那团缠绕不去的疑云。
对于这位刚刚经历生死边缘挣扎的寡妇而言,任何一丝线索都可能是她寻找真相的关键。
赵大夫立刻心领神会,知道李寡妇还是想让他们继续验血。
他哗啦一声展开针灸包,十二枚银针在夕阳中泛着寒光,看向陈凡和老警员老刘:
“抗a、抗b的血清试剂都准备好了,是不是现在就进行验血?”
陈凡看着赵大夫那坚定的眼神和专业的态度,对赵大夫竖起了大拇指。
老警员老刘也点了点头,说道:“那就麻烦赵大夫了。”
赵大夫应了一声,便开始忙碌起来。
他起身走向任家后院,那里还残留着那滩令人心悸的暗红色血迹。
这滩暗红色的血迹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悲惨故事。
赵大夫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用一根干净的玻璃棒蘸取了一滴血迹,然后将其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一块事先准备好的玻片上,分成两份。
回到祠堂内,赵大夫从随身携带的印着红十字的木盒中取出了血型鉴定所需的试剂和工具。
他轻轻地将抗a血清和抗b血清,分别滴在两块载有血迹的玻片上,然后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期待。
李寡妇紧咬着下唇,双手紧握成拳。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赵大夫手中的玻片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而其他围观的村民也屏息凝神,聚精会神地看着赵大夫的操作。
他们虽然不完全理解这其中的科学原理,但都能感受到这份紧张与重要性。
玻璃安瓿里淡黄色的液体,并没有与供桌上残留的血渍产生絮状反应,两张载玻片上的血液都保持了原状。
化验结果这就自己出来了。
“看,这张载玻片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