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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心中暗叫不好,这老太婆居然还藏有后手!
刚才她想用氰化物自尽不成,现在就打算用这根皮下毒针扎死他啊!
“小心!”
陈凡的靴子猛地踢飞像章,毒针擦着老刘的五四式手枪扎入了夯土地面,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孔洞。
老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深知这毒针的厉害,一旦刺入人 体,后果不堪设想。
“快按住她手腕!”
陈凡大喊一声,赵大夫也闻声赶来,他手中的三棱针精准地刺入了任老太的合谷穴,暂时压制住了她的挣扎。
陈凡趁机扯下自己的劳动布袖口,将任老太的双手反绑了起来。
晒谷场上围观的村民突然爆出惊呼,李寡妇正举着染血的银簪冲来:“老妖婆!把建军还给我!”
任老太突然咧嘴狂笑起来,假牙脱落的嘴角流着涎水:“不要脸,你男人又不是我杀的,你让我咋还给你?!”
她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是在挑衅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娘!不必理他们!”
任小波嘶吼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不甘。
哪怕面对再多的证据和指责,他也厚着脸皮绝不肯承认。
“就算那个血迹是o型血又怎么样?反正他们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人是咱们杀的!”
“而且他们没有县革委会签发的逮捕令!所以他们没法把咱们带走!更拿咱们没办法!”
任小波的声音在祠堂里回荡着,充满了挑衅与嚣张。
任老三也挥舞着手中的钉耙,劈向了停在任家外头的警车轮胎。
与此同时,任小波也突然挣脱了两位警员的束缚。
他猛地起身,动作迅速而果断的想要出逃,却不小心撞翻了祠堂里的案几。
案几上的烛火摇曳,烛油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就在这时,藏在暗格里的托卡列夫手枪被任小波那么一撞,从案几上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