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任家祠堂的混乱一一道来,包括在院子里意外发现的人血、以及后来如何引导村民们和警方一步步揭开真相的过程,都简要告诉了佟晓梅。
当说到李寡妇被任老太的银簪刺伤时,佟晓梅的手一抖,针尖扎破指尖,血珠滴在补丁上,将“学大庆”的“庆”字染得猩红。
“这也太危险了……”
听完陈凡的叙述,佟晓梅脸色骤变,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恐与不安。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竟然可能牵涉到命案,这让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佟晓梅的思绪迅速飞转,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陈凡可能遭遇的各种危险场景,担心他会在这一连串的风波中受伤,或是遭到任家残余势力的报复。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对陈凡安全的深深忧虑:“可任家他们到底还是牵扯到了命案不是吗?那凡哥你会不会很危险?”
陈凡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现在任大海还被方书记的人看管在生产队里,短时间内无法兴风作浪。而任小波、任老太和任老三,他们几个都已经被警方带走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深邃:“他们今天所做的事情都足够让他们喝一壶的,说不定还会因此‘脱一层皮’,以后他们还能不能再出来都是个未知数。”
“所以,至少在短期内,我们不必过于担心会遭到他们的报复。”
陈凡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峻,显然是对任家一伙人的极度不满。
佟晓梅听后,虽然心中的担忧稍微减轻了一些,但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她从炕柜里翻出印着“安全生产”的急救包,沾着碘酒的棉球轻轻擦拭陈凡手背上的擦伤。
“要我说,凡哥你就不该去救火的,帮任家救火就不值得,他们一家都是坏人………”
“帮他们救火也没啥,我主要是想要保护证物。任小波想把那蒙古野驴皮给烧了,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就没证据收拾他们家了。”
陈凡握住她颤抖的手指,狩猎系统的光幕在视网膜闪过【轻微擦伤】的提示,“而且,估计任家也折腾不了多久了。”
然而,佟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