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身上的樟脑丸气息钻进鼻腔。
“呃,这个,主要是……只要是以前任家那些人也这么对付过我。”
陈凡在脑海里飞快的编着理由,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羽毛结,“去年腊月我爹的周年祭,他们就对我来过这招,我早就有所防备了……”
他说到半截突然咬住舌尖,嘴里实在是吐不出什么像样可靠的谎话了,只能语气僵硬的搪塞着:
:“其实……我昨天是故意诈了任家一下。因为我以前就中过他们的这一招,所以这次我特意留了个心眼。没想到居然真的诈了出来,所以……也算是误打误撞吧。”
胡科长听完陈凡的回答后,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其实陈凡的这个回答并不能完全让胡科长信服。但不管怎么说,陈凡也算是帮了胡科长他们一把,所以胡科长也识时务的不再追问陈凡。
毕竟,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和处世哲学。
只要陈凡的行为没有损害到国家和集体的利益,他就没有理由去过多干涉。
“年轻人有觉悟是好的,但以后做事还是要谨慎一些。”
出于对陈凡的关心和善意,胡科长还是语重心长地对陈凡说:“虽然你这次帮了我们大忙,但也要注意安全啊。”
“任家可不是好惹的,他们背后有着复杂的势力网络。你这次得罪了他们,以后可要小心提防啊。”
陈凡感激地点了点头。
胡科长突然抬手看表,这个动作让他腕间的上海牌手表反光晃过陈凡的眼睛。
胡科长从中山装内袋掏出红壳笔记本,陈凡瞥见某页上潦草写着"任小波 木材厂 三百方"。
当笔记本合拢时,夹在其中的半张粮票飘落在地,正是一张残缺的"1965年全国通用粮票"。
陈凡弯腰拾粮票的瞬间,狩猎系统突然发出蜂鸣:【检测到窃听设备,方位正东六米】。
陈凡疑惑的抬头,往正东的方向望去。
正东的方向是方书记的办公室啊……难不成里面真有窃听设备
走廊尽头的挂钟突然敲响,惊起窗外的麻雀。
胡科长笑着提醒陈凡:“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