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并没有矿石,按照他的为人,他应该是就地解雇你们这些矿工才对呀?”
“为什么你直到那天都还待在矿洞里?你有为什么会往洞口外面爬?”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察人心。
小冯点了点头,确认了陈凡的推测:“当时那些勘探队和苏国专家走之后,工头确实没让我们继续再挖石块,直接把我们都解雇了。我们当时都很高兴,以为终于能回家了。”
“工头给了我们最后一笔薪水作为封口费,让我们原地解散,各回各家,不许把卧牛岭里有这个小矿洞的消息散布出去。”
“我们当时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拿了钱就走了。可是……”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是什么?”方书记追问道。
小冯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是我的腿伤了,工头却只给我发了薪水,没给我发医药费。”
陈凡闻言点头,心道任小波的行为果然很符合万恶资本家的逻辑。
一旦发现无法从某人或某事中获取利益,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抛弃,就像丢弃一件无用的工具一样。
发现没用后就立刻炒人,而且连应该赔付的医药费都没给,真是黑心。
陈凡在心里暗暗鄙夷任小波的行径,不屑地撇了撇嘴,继续问小冯:
“当时你和那些工人都离开矿洞了,如果他没给你发医药费,那你也不应该出现矿洞里,而是去找工头要赔偿呀?为什么你后面又回到了在那个矿洞呢?”
这中间肯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小冯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那里还沾着矿洞里的硫磺味。
一听陈凡这么问,他的眼眶立刻湿 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其实,我在挖矿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腿。那时候,我以为只是个小伤,就没太在意。”
“可是,后来伤势越来越重,连走路都困难了。工头知道后,只肯支付我应得的薪水,却不愿意赔付医药费。”
他颤抖着声音,哽咽着开口:“工头说,这是我自己不小心造成的,与他们无关。”
说着,小冯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