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留着泥炉子和一捆报纸。
还飞速的在那个泥罐子的底抠了几下,果然露出点不一样的色来。胡娇娇更兴奋了,快朝家走去。
赶着太阳落山进了院子,老三自己在家里,正在院子里洗着什么,胡娇娇也没搭理她,把手上的炉子放地上,就提着报纸进屋了。
一进屋就把门扣上,钻进了自己的公寓,拿着泥罐子就去了卫生间,一顿水冲手抠,泥罐子终于漏出原本面貌,就是一个莹白感觉还透着光带着山水画的一个瓶子,比插花的还小点,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平底印着洪宪年制几个大字。
哟呵,还是民国时期的,这也算是个古董了,不知是仿制还是什么的,都不重要,放在几十年后还是很值钱的。
胡娇娇宝贝的放在了自己卧室的多宝柜上。就出了公寓,打开门出去,这会胡父胡母都已经回来了,胡父正在捣鼓着她拿回来的那个泥炉子,不知道从哪挖的黄泥已经把那两条断腿糊上了。
胡娇娇看了,轻声道了个谢。胡父回了句,“谢啥,自己以后多注意些,也不要随意就找人嫁了,能干多少干多少,也别出头,”说着回头看了看厨房的方向,又快速的拖了鞋子,从鞋垫子下抽出来一张整十块,还有几张毛票,递了过来,“拿着,下了乡,自己计算着花,也别怪我们。”
胡娇娇看着原身平时就少言少语的父亲,也没嫌弃接过来钱,把毛票又递回去,“我拿这张,剩下的你自己留着。”胡父也没说啥接过来又塞回鞋垫子下面。
胡娇娇就很胡娇娇也明白,在这个一家好几个孩子的年代,肯定会有亲疏,嘴甜会说的受关注,老四是男娃也受关注,毕竟都说养儿防老,就算在现代这个想法还是占据很大部分人的想法。
但胡娇娇还是意难平,不说一碗水端平,起码也端的不要那么歪。吃着晚饭,胡母说,“明天下午的火车,我们就不送你了,到了地方给家里来封信,到时候有啥需要的写信,能给你弄得就给你弄,”潜台词就是弄不了也没办法。
胡娇娇也没说话,低着头快速干饭,也没啥好干的,一碗稀粥一个杂粮窝窝。吃完放下碗就回了屋,摸了个大肉包出来,快速炫了一个,喝口水漱嘴。
闻了闻屋里若有若无的肉味,胡娇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