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出一小布袋的红枣,腊鸡腊兔弄了两只,又掏出一百块钱放在红枣下压好,这钱是程琛让给的,说过年不能回来,给的孝敬。简单的写了个条子。
几人坐着公交车到了火车站,买了票,没等一会儿火车就来了,这次没买卧铺,七八个小时就能到京市,硬座很方便,一家三口四个位置,坐坐就到了。
这边等胡父胡母回了家,看到桌子上堆得东西,想去追老二他们,咋把肉都留下了。他们不知道胡椒椒都带了啥,就看着有个大包袱,还以为是把带回京的拿了出来。
“老胡,你看这有个条子。”胡母说着把条子拿起来看着。
爸妈,我走了,这腊鸡腊兔你们收拾着吃了,别留着留着就坏了,那还有些红枣,给我姐补补身子。这一百块钱是你们女婿孝敬你们的。落笔椒椒。
“哎哟,你说这俩孩子,自己才回来,能有什么钱,给咱们这么多。”胡母叨叨着。
“给了就收着吧,孩子的一片心意,以后要是孩子们用,咱们就拿出来给她。”胡父拍了拍老妻的肩膀。“咱们晚上要不炖个兔子呗。”
“吃吃吃,吃啥吃,那还有点花生米,这肉留着过年吃。”说着就把桌上的红枣往柜子里一塞,腊鸡腊兔拿到厨房里挂着。
胡父也没说啥,看胡母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嘻滋滋的坐下拿过从厂子带回来的过期报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