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
我顾不得与地面的摩擦,拼命的拉着最贴地面的操纵带,伞绳在我大力的拉扯下,伞衣被风吹着,紧紧的贴在钢板跑道上,我也终于被停止了“马拉刑,单腿跪在地上,立刻按下快速解锁,脱下降落伞,赶紧回收伞衣。
正当我降落伞刚回收了一半时,就感觉一股白风从我面前吹过,我抬头一看,一具张开的大大的降落伞,拖着一个人在跑道上滑行,好像已经被拖几十米了,我赶紧扔下整理的降落伞,跑过去帮助他将伞衣贴在钢板跑道上,他一直面朝下的,伸手拉起他来一看,原来是十班的唐老鸭程兴俊,打开快速解锁,脱下降落伞,我在仔细看,老鸭的脑袋太小,戴的是坦克帽,帽子被拖的也转了180度,斜斜的绑在脑袋上,上衣发软两个肘部都撕开了,露出里面的白衬衣,裤子右腿的膝盖位置,一片布条在迎风招展,里面的白衬裤上面都是跑道上的泥土,这个惨样哪是飞行学员,这是个要饭的乞丐呀。我们宣传科的干事当时还抓拍了一张唐老鸭的照片,我后来要了这张照片作纪念,每每看到这张照片,就想起我们跳伞时的情景。
再说另一个组的鱼头,离机降落伞打开后,这家伙,悠哉游哉的在空中看着风景,东瞅瞅,西望望的,还要看看保城市是什么形状的,机场是什么形状的。突然发现,机场怎么没了?回头一看,不得了了,怎么错过机场了,赶紧拉操纵带往回飘,可是错过了就回不来了,降落伞不可能顶风飘,忙活了半天也无济于事,鱼头只能望着机场兴叹了:妈呀,我这是要飘到哪里呀?
眼看前面是一个村庄,鱼头拉着左边的操纵带准备向左侧滑,避开村庄,刚侧滑出一点又被风给吹了回来,想再往右侧滑就已经来不及了,就看到一栋房子的房盖向他飞过来,赶紧做好着陆的准备,就听“咚”的一声,鱼头落到了人家的屋顶上。在院子里吃饭的一家人,被这天外来客给吓着了。
这家男主人说:“兄弟,你从哪来的?”
鱼头答:“天上!”
“你来干啥?”
“体验生活。“
“我们的日子比从前好多了。”
“你别老在房顶上站着,别把房子踩漏了。”
“那你搬个梯子来我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