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长家有一个儿子,整天无恶不作,游手好闲,是我们村里的一霸,谁都不敢惹他,就是他找人打的我爸。”
“你有什么想法?”我问。
“我要报仇,但是我们的政审又不允许我们做违法的事,我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
“报仇不一定就必须违法,我们可以在法律框架内实施。”我说。
“让你家里先不要有动作,不要去激怒乡长和他儿子,我们今年可能有暑假,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你家看看。”我说。
翌日,星期天,一大早我又来到安全屋,靳教官正在摆弄着一些粉末状的东西,见我进来,让我讲解一下制作面具的材料和配比,以及面具的制作和佩戴,我逐条的一一讲出来。靳教官又让我制作一张他本人的面具,我边搅拌着材料,边盯着靳教官看,找到他的主要特点和三大特征,就开始动手制作,用了两个小时才制作出来,我将面具戴在脸上,粗看还挺像,但是一细看就漏洞百出。
靳教官看着我,制作一张我的面具,边做边讲,并指出我的作品哪方面存在缺陷,哪方面手法不对,我认真的
看着靳教官手里活灵活现的“我”,很是惊诧,这也太像了。我又学会了怎样看照片制作面具,用口技模仿他人的声音,还有怎样去抓住一个人的仪表形态特点去模仿他走路等。
时间过得好快呀,我又在这个屋子里待了一天,但是收获满满。靳教官告诉我,下星期就不过来了,这个房子的钥匙给我留下了,让我有时间就过来勤加练习,勤加模仿才会熟能生巧,制作出传神的面具。
再说说汪伟这边。汪伟休了一个月的假就回到华都国安局销假,鉴于他受伤后还没有完全恢复左手臂的功能,国安的领导让他继续去完成学业,正好边学习边康复。五月的一天,汪伟正在上课,一辆伏尔加轿车开到训练基地,前门副驾驶下来一位身穿白色制服的干警,小跑着打开伏尔加的后门,同样身穿白色制服的华都国安局的迟副局长走下车,两人一起来到了国际关系学院的副院长办公室,因为这里是分院,所以,副院长管理这里的一切。这里的副院长名字叫曹震洲,是一位博古通今的大家,写的一手好字,是华都南山区书法协会的副会长。迟副局长握着曹震洲副院长的手,两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