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不来了,高少根本不需要我们送,高少没喝多,我们送高少,让人看到那不是丢高少的脸吗?“其他人也赶紧附和:”对对对,我们走,我们走。“说着几个人就跟狗撵兔子一样,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畅笑了一下,慢慢的向前走着,没有发现有人跟踪,迅速又跑到墙角阴影处摘下高少的面具塞到口袋里,绕着招待所跑了一圈确实没有人跟踪,一转身进了招待所,服务员躺在吧台里的行军床上睡的正香。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左右,镇里唯一的红绿灯路口处,一个人脑袋上横一道竖一道的裹满了纱布,被纱布包的像个肉粽一样,露着一双看不出大小的眼睛和嘴巴,在远处看像一个僵尸坐在轮椅上。周围有二十几个小弟,全都拿着酒瓶子,白的、绿的、黑的、还有寿星造型的,路过的人还纳闷,大中午的又不是在公园,怎么还搞起了行为艺术。
高小兵昨天晚上在医院忙活了一晚上,又是口腔科又是外科,累的跟条狗似的,还掏了四百多块钱,凌晨三点多才回家,在家睡了一上午,有点饿了,正溜溜达达的出来准备找点吃的,快到红绿灯路口,就看喜相逢饭店前一大帮子人在晒太阳,还你妈一人拿一瓶酒,也没个下酒菜,出来显摆个屁。
高小兵走到了路口,还牛逼轰轰的朝众人“切”了一声,就听满脸纱布的陈老三从纱布后面发出一声不太清楚的声音:“动手”。
二十多人立刻像一群苍蝇一样扑向臭肉,高小兵转身想跑,可是距离太近了,根本来不及。他刚一转身,一个啤酒瓶子就飞向他的脑袋“嘭,哗啦”的两声响,酒瓶子首先砸到高小兵的脑袋,又掉到地上碎了。高小兵的脑袋立刻就有血流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擦一把血,就又有无数酒瓶子往他脑袋上招呼,高小兵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众多酒瓶子砸倒了,最可气的是那个寿星的酒瓶子,拍到他脑袋上,脑袋血流如注,瓶子没有碎,又掉到地上还没有碎。
高小兵躺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周边全是碎酒瓶子的玻璃碴,他一动不动的,二十多人全撤了,陈老三也被推回饭店了,路口上只有高小兵一人躺在马路上不动。
此时的小串正在跟刘畅诉说昨天晚上的发现,征求刘畅对这笔钱的处理意见, 刘畅说:“晚上去现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