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根净村赶紧跑到两个柜子前仔细看了一阵,心下稍安,转头又看向保险柜,余光扫过博古架,感觉博古架上少了点什么,又回过目光仔细一看,那方他珍爱的华国古玉玺怎么不见了?玉玺丢了虽然心疼,但是危害性不大。又将目光集中到保险柜上,打开保险柜看了一下,重要资料都在,没有丢什么东西,忽然感觉有些不对,拉开保险柜抽屉,哎呀,我的债券哪去了?角根净村一屁股坐在地上,恨恨的关上保险柜,退出了密室。
坐在老板椅上在思考着:泥棒冒这么大的风险就为偷这些不记名债券和玉玺吗?虽然这些债券价值很高,但是值得泥棒这样做吗?这里说明一下,小本子管小偷叫泥棒。泥棒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于招摇了,其他地方应该更好下手,为什么偏偏到府邸来行窃呢?来示威?来炫技?
角根净村越想越觉得不对,再次走进密室,站在文件柜前,数了一下文件数量,嗯?怎么缺了一份,缺的谁的资料呢?角根净村仔细查对了一下,犬养文雄的资料没有了,再看看第二个文件柜的录像带,犬养文雄的录像带也不见了,他可是z党的副总裁,极有可能掌控z党而成为总裁。主要是这家伙总跟自己唱反调,这些资料可以控制他,现在资料没了,以后要想控制他,得到他的支持就难了。
角根净村沮丧的走出来密室,又坐回到老板椅上,自言自语的说:“现在一切就解释的通了,拿走玉玺和债券都是障眼法,真正的目的就是犬养文雄的资料。这家伙可太阴险了。”
小串藏在壁橱里看着角根净村在那里自言自语,他也听不懂。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角根净村过去把密室的门关上,又把书柜恢复了原样,然后才去打开书房门,就见太太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净村君,出了什么事了?“
“没有什么事,政治对手的小把戏而已,我们去睡吧!”角根净村说着就关了书房的灯,关上门,揽着妻子的肩膀向卧室走去。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传过来,走廊恢复了平静。
壁橱里的小串儿在黑暗中在回忆着角根净村进入书房的表情和动作,以及那盏不亮的筒灯。筒灯很值得怀疑,第一,府邸的修缮维护一定有专人负责,如果灯坏了,一个电话就会有人维修,又不需要自己动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