肱骨上分离开了,这家伙一点准备都没有,立刻感到自己肘关节以下完全不听使唤了,疼痛好像布满了全身,他大叫着,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
那个被困在驾驶室里的家伙,听到同伴的惨叫后,他也消停多了,也不喊:“疼死我了,救救我。”
刘畅坐在路边,肚子里“咕咕”的叫着,这才想起,早饭就吃了一口油条,差点被豆浆给送走。
远处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最先来的是交警,他们看到两辆渣土车的惨状后就是一顿拍照,并向躺在地上的司机了解情况,并呼叫救援车。本想呼叫救护车,被刘畅制止了。
刘畅告诉对方是自己公安局的,并且说这不是简单的交通肇事,让交警只负责把人救出来,把车拖走就行,其他的事,他们自己安排。
很快杨局长带着国安局的收猪队就赶来了,将被救出的两个司机送到医院。刘畅开着车跟着大队人马汇合,一起回到了国安局。
审讯室里,周娟的伤都被处理过了,左脚脚踝复位了,右手腕手肘裹着白纱布,右眼上也贴着纱布,那形象宛若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兵败将。
刘畅、汪伟还有记录员坐在她的对面。刘畅上来就跟周娟说:“为了你少吃苦头,我希望你能够积极配合我们,不然你一个女同志,不能一点形象都不要了,你们进来的人都很配合,我们也都积极帮他们联系治疗,你是个聪明人,就不用我们多说了,给你三分钟思考。“
周娟叹了一口气说:“已经都这样了,还有什么隐瞒的,我愿意配合,请你们尽快安排我治疗眼睛。”
刘畅对她点点头说:“那你就开始吧。”
“我叫周娟,我的祖籍其实是本子国。我的爷爷原来是开拓团的成员,后来日本战败后,从东北回到了日本,我出生后就跟我爷爷学习汉语。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被挑选上参加了梅川孝夫组织的“儿童计划”,为我的家人带来了很多的实惠,他们以我为荣。因为当时我的年龄算大的,我们被培训洗脑。被秘密送到华国,分散到各地,被当地人收养。我被周家收养,因为他们原来没有孩子,收养了我以后才有了我的弟弟周强。
我刚开始在周家很幸福,后来我考上大学,毕业后被分到商业局。有一天我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