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唐灵犀不愿意伸出手，只是倔强一意孤行地看着秦九霄。
换做别人怕是早就对唐灵犀心软了。
秦九霄只是把玩着手上的戒指，垂眸不语，完全把话语权交出去了那般。
“灵犀。”唐孟低声提醒身边她伸出手去。
到底是父亲把唐灵犀保护的太好了，光是现在眼下这点就比不上舒瑶。
正如唐孟所说的，秦老一开始是开了口但紧接下来一直不吭声。
秦老在看的同时也有试探二人的意思，抛开一切不说，秦老还是蛮喜欢舒瑶的。
这女孩子家大气沉着，上的了台面。
一被唐孟说，唐灵犀再也忍受不住拍开了舒瑶的手，“你不要假惺惺了！”
秦九霄这才有了些许反应，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了抬手。
不过舒瑶眼色很快，她手轻轻一拂挡住了男人亲昵的动作。
唐灵犀的声音带上了厚重的哭腔，哑哑的，就连唐孟都觉得于心不忍。
“舒瑶，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九爷，你还这样夺人所爱！”
舒瑶微微一顿，将手收了回去，“你有爱人的权利，我没有吗？”
话语简单直白，没有任何弯弯绕绕，却比任何话语都来的直击人心。
秦老诧异地抬起眼皮，直视眼前的舒瑶。
舒家的大小姐，从前他也见过，但远远没有现在这样气势如虹，不可阻挡。
就连说出来的话都不像是她这个年纪说得出口的。
唐灵犀哑口无言，却又不甘心，她试图再说些什么，但反驳的话都那么苍白无力。
“九爷就算您不喜欢我，你也不用随便拉一个这样的来搪塞我。”
唐灵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用手撑着桌子，眼泪把妆都哭花了。
依着教养，秦九霄本该在这个时候有所行动，但他很平静没有任何动作。
他本就不打算给唐灵犀任何念想。
顾不上秦老还在，舒瑶已经被唐灵犀那句话逼得浑身都好似燃起来般愤怒。
前世经历的这些谁来跟她共情？
“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现在不重要，但起码——”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