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收过这种徒弟。
舒沐柔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地掉眼泪，泪珠大颗大颗的砸在地上。
那些在旁边观摩的宾客要怎么看她？
“怎么了？”眼看那边不对，傅景臻挤开人群来到她身边。
舒沐柔转过身整个人缩进了傅景臻的怀里，“我、我搞砸了。”
“师父你看这……”
现在看起来张世文两面都不是人。
霍老还是坚决的摇摇头，又道，“算了吧。”
要是真的连这种苗子都收了，霍老那可不是徒弟满大街都是。
“要不是舒瑶说当场走，沐柔至于那么紧张搞砸了吗？”张世文又道。
这下直接将矛头转移到舒瑶身上，他可不想好兄弟傅景臻怪自己。
更不想，舒沐柔因为出丑而记恨于他。
傅景臻看舒瑶，企图寻求一个答案，“舒瑶？”
“诚如你所见，而且我没有做错。”舒瑶迎上傅景臻的视线。
她坦然而无畏，没有做错。
本来霍老有意让舒瑶阻止是不错，但是舒瑶还是留了一线的。
但凡舒沐柔真的对这一行业感兴趣，而不是当做名誉工具，她苦练。
只要有一丝用心，不难的。
舒瑶的态度仿若印证了傅景臻的猜想，“何必呢舒瑶？”
何必？
舒瑶听了只想笑，她也笑出声了，摇摇头。
“这其实——”霍老见不得自己好徒儿受委屈，当即要开口。
但舒瑶抢先了一步打断霍老，“没有其实，你心里所想的就是事实。”
舒瑶的眼里没有半分的留恋，更看不出当初的喜欢。
傅景臻从现在舒瑶的身上，根本窥不到当年爱到那样疯狂的影子。
“不是你的错，你……”就连秦九霄看下来也奇怪。
舒瑶摇头，她扭头看向秦九霄，唇角微扬，“我不想解释。”
当傅景臻作为她的男朋友，选择站在舒沐柔身边时，舒瑶就不想了。
不想解释，不想费力气。
因为，他不重要了。
“那么厉害的话，不如师姐自己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