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
对方的声音很冷淡,不时夹杂着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在砸什么东西。
贺云洲低笑,又道,“什么事值得秦先生那么生气?”
“别用那个称呼来恶心我!”一听到熟悉的字眼,那边的反应更大了。
“那——”
“秦鹤德先生,干什么那么生气?”
贺云洲慢悠悠的开口,反复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听到这里,秦鹤德方才稍微平复了些许,“对不起,是我气急了。”
“什么事还值得你现在那么生气,不是大功告成,如你所愿了。”
贺云洲指的是现在秦家被控制,秦文羽成功出任董事长一事。
就连秦司闻都死了,他的儿子秦九霄也在秦鹤德的手上,都到这个份上。
他竟还不满意。
“可我从他身上找不到任何报复感,秦九霄根本五毒不侵!”
说起这个,秦鹤德就来气。
他直接抄起桌面的镇纸狠狠的砸出去,仿若这样就能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
贺云洲听着只是笑,又道,“那是你没有找到秦九霄的软肋。”
“你又找得到了?”秦鹤德反问,他不屑的发出嗤笑。
秦九霄连秦司闻的死都不在意,连秦老的死活都激不起波澜——
应该说秦九霄连那些酷刑落在自己身上,他都根本没有反应,何况别的。
谈什么找得到秦九霄的软肋,一个人不怕死,找他软肋这不比登天还难。
贺云洲打断他的话,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今天意外接诊了个病人。”
“所以?”秦鹤德有些着急了。
向来这个时候贺云洲最是喜欢卖关子,他这么说肯定是有所把握了。
“那个病人亲手把秦九霄的软肋送到了我的面前。”
他站在阳台上,让自己沐浴在阳光下,好像这样说出来的话就不显得过分冰冷。
秦鹤德一怔又赶紧问道,“是什么?”
“之前你也是秦家人,多少应该知道些秦九霄的往事。”贺云洲不紧不慢的说。
秦鹤德快要没有耐心了,提醒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