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她刚才……做了什么……
傅言笙听到争吵声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钟妈妈闭着眼睛躺在楼梯下,身下蜿蜿蜒蜒的血流淌出来。
他肝胆俱裂,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跑下去,傅言笙颤抖的试探了一下钟母的鼻息,惊得险些跌坐在地。
她怎么会……死在他自己的家里。
傅言笙定了定神,发现钟母虽然暂时没了呼吸,但是人仍然还有脉搏。
他大学的时候曾经学过基本的抢救的措施,此刻死马当活马医,什么办法都要试一试。
医生到的很快,也许是苍天保佑,在那之前,钟母虽然气若游丝,但好在,还是恢复了呼吸。
但是情况并不乐观。
“你们说什么?”傅言笙紧紧捏着拳头,双眼血红,额头爆出青筋。
医生小心翼翼的拿着报告重复,“我们医院刚刚已经做了初步检查…”
傅母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脑部受到重击,但是这家医院现有医生的水平,若是贸然动手术,必定风险重重。
那些莫名其妙的医学单词像一双无形的手紧紧的攥住了他的神经。傅言笙越听越烦躁,他不由分说打断了医生的话:\钱不是问题,我就想知道能不能治,怎么治。\
看着医生欲言又止的眼神,傅言笙突然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抬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医生先停下来,把电话拨给了秦雅梦。
“雅梦,你联系一下国的keiven医生,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让他马上来赶来这边!”
放下电话傅言笙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根骨,傲气全被消磨殆尽。
没人知道傅言笙的心里反复重播着当时的情景,钟母双眼紧闭躺在地上人事不知,脑后有一摊鲜血。
偏偏本该是目击证人的保姆在那个时间去了厨房煲汤,根本不知道在这段时间里有谁来过。
可是说实话,傅言笙心里不是没有猜测,可是虽然心里有这些莫名的想法,他却强迫自己不要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