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是我许阳管教无妨,没看好手下官员,我今日在此给诸位赔个不是,对不住了。”
许阳冲一众家眷深鞠一躬,直起身时,又说道:
“诸位的儿子或是丈夫既然是我手下的兵,我自然不会对他们不管不顾,关于他们的死,我定将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至于曹孝仁……要杀要剐你们自行处置吧。”
许阳说完转身来到曹孝仁面前。
“许爷……”
“你还有脸叫我?”许阳弯下腰,沉声道:“作恶都作到自家兄弟头上来了,你也不怕哪天你手下的捕快们造了反,把你脑袋砍下来挂在城门上祭天?”
“许爷我错了,您……您给我一次机会……”曹孝仁没了往日的嚣张,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甚至都不如天牢里的那些阶下囚。
“你跟我这么久,我当然会给你机会,一会儿我把你丢在这,你若是能活到明天,等你养好腿以后,我还让你来做庆阳县的县令。”
许阳直起身背对着一众家眷,摇摇头叹息道:
“唉……”
“儿子也好、丈夫也罢,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如今人没了,你们也只是想讨个说法,并非胡搅蛮缠。”
“我许阳也是爹生娘养的, 也即将成为别人的夫君,我现在非常能理解你们的心情。”
“你们有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有的本是约好长相厮守,如今却阴阳两隔,那种思念之痛……唉……不说了,各位请自便吧。”
“咱们走。”
许阳叫上迟向功和贾小七等人,迈步向天牢外走去。
许阳的步子迈的很慢,才走出几丈远,便听见身后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众家眷原本顾忌许阳的淫威,不敢真拿曹孝仁如何。
可方才许阳的那番话,彻底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怒火,一群男女老少气势汹汹的走上前,将曹孝仁给围在了中间。
领头一白发老者,率先开口质问道:“我的儿子,在场诸位妇人的丈夫,活着时都是你手下的捕快,为你鞍前马后尽心尽力。”
“我们只是想替亲人讨个说法,你为何要将我们关入天牢狠狠折磨?”
曹孝仁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