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后,慢慢隐去痕迹。
钱武安扛着一捆竹条,驻足看了眼方传背后,小声问道:“元观主,那小孩儿……”
元酒但笑不语。
……
晚上和钱武安随便吃了点,元酒便早早去了山下,和章龄知在养殖场附近会合。
章龄知从树林里窜出来时,啪一下拍在胳膊上,冲着元酒招了招手。
“元观主,这里。”
元酒走了过去,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忍俊不禁:“你这怎么搞的?”
“这里蚊虫好多,我等了半小时了。”
“没开车?”
章龄知叹气:“开车多显眼啊,被发现还怎么将计就计?”
“元观主,有驱蚊虫的东西卖吗?”
元酒摇头:“这个没有,没准备。”
“身上平时备个香囊,里面的药草稍微用灵力炼制一下,效果会非常好。”
章龄知郁闷:“有这灵气我早就攒着画符去了,多花几块钱买花露水就好。”
两人蹲在角落等到了夜色降临,章龄知被蚊子咬的满脸包。
反观一旁的元酒,清清爽爽,羡煞人也。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章龄知正准备拍死胳膊上的蚊子时,元酒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竖起手指靠近唇边。
“人来了。”
她声音很轻,指尖灵力从他手腕上荡开,将周围扎堆儿的蚊子荡开,地上簌簌落了一小片虫子尸体。
章龄知简直感动得想哭,抬眸看向空牛棚,发现一个人影正拉开地洞的门,准备下去。
等了一会儿,那个人影又重新爬上来,将腰间的绳子挂在栏杆上,慢慢地拉着绳子,将下方假扮司景景的雍长殊拉了上来。
章龄知看着被扛起来的人质,小声嘀咕道:“怎么感觉人没醒呢?不会又被灌了安眠药吧?”